第17章 如烟往事
唐曼莉被文剑拒绝，正处于失恋的万分痛苦之中。
特别想找个男的，要了自己，麻醉自己。
于是反问：“给多少？”
黑皮伸出五根手指头，摊开。
“五百？”
黑皮点点头。
嘿嘿！
唐曼莉想起来，曾经偷听到的塑料厂会计张淼说过的一句话。
程雯雯刚入职那年，工资很搞笑，一个月二百五。
唐曼莉笑着自言自语。
我只要往床上一躺，大八字摊开，就相当于她两个月工资。
这一票，我干！不给钱也干！
唐曼莉向黑皮打听：“对方是谁？”
黑皮实话实说：“我只是个跑腿打杂的。大老板是谁，我也不知道。”
“多大年纪？”
“道上有规矩，不能随便打听大老板情况。”
唐曼莉突然有点犹豫。
黑皮劝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给钱就行，管他是谁呢！”
玛德！姑奶奶我眼睛一闭，就当是白马王子文剑好了。
于是，黑皮将唐曼莉带到了春熙路。
在春熙路丁字路口，唐曼莉被黑皮交给另一个不认识的男的，带进了明峰娱乐城。
这是泾河市唯一一幢上了二十层的综合大楼。
娱乐城内的建筑结构，很复杂。通道众多，楼梯众多。容易迷失方向。
兜兜转转，唐曼莉被带到了顶楼，一个偏僻的房间里。
周围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个头戴面具、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不露脸，不说话，进门就脱衣服。
……
完事后，男的迅速穿上衣服，仍然是一句话没有。
头也不抬，转身就走。
从头到尾，唐曼莉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长什么样。
唐曼莉忍着痛，推开窗户。想看看，他走出明峰娱乐城大门口的背影。
守着窗户，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那个大腹便便的身影，从大门口离开。
也许，这里有后门吧。或者，有隐蔽的暗门。
唐曼莉苦涩地摇摇头，笑自己愚蠢。
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怎么可能，从正门大摇大摆出入呢？
明峰娱乐城，对于普通泾河市民来说，是个高档神秘的场所。
一般人，进不去。进去了，也消费不起。
还是先前带路的那人，将唐曼莉带离明峰娱乐城。
黑皮接到人，立马将唐曼莉带进了另一家宾馆。五百块钱，也被
强行搜走。
两天后，在二码头茶树丛那里，黑皮带着唐曼莉，叫了一帮人，聚餐烧烤。
当晚，唐曼莉又被黑皮的几个弟兄，再次那什么了。
之后，黑皮安排她接客，成为他的赚钱工具。
一段时间里，黑皮像换了个人一样。
对唐曼莉动辄打骂，凶神恶煞，呼来唤去。
唐曼莉完全被黑皮控制了身心，无法逃脱。
这样，人不人，鬼不鬼。过了两个月的混乱生活。
然后，唐曼莉得病了。脏病。
黑皮翻脸不认人，一脚将她踢开，不再理睬。
此时的唐曼莉，欲哭无泪。
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又不敢让父母知道自己的真实病情，只说是胃不舒服。
高中同学侯浩东，得知唐曼莉状况不好，不嫌弃她。
跑上跑下伺候。
垫付了一大笔医药费。一天天地，陪着唐曼莉上私人诊所，打针，买药。
慢慢地，唐曼莉也就离不开了。两人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病好之后。
好了伤疤，没忘疼。唐曼莉心里的一口恶气，尚未得到发泄。
心里辗转反侧，无法释怀。
她认为，如果不是爱上了文剑，自暴自弃，自己绝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唐曼莉将所有仇恨和怒火，怪到了文剑和程雯雯头上。
这个仇，必须报。
于是，唐曼莉决定，约程雯雯吃个饭，公开挑战一下。
约了好几次，程雯雯不给面子，没答应。
唐曼莉转而来软的，痛心疾首的口气。
“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了。想当面向你道个歉，赔个不是。”
程雯雯回忆起，上次在桥下市场蔡大师理发店门口受到的伤害，至今历历在目，令人恐惧。
心里犹豫着，没表态。
唐曼莉继续说：“给我个机会吧。要不然，心里总是很愧疚，这辈子都放不下。”
程雯雯仍然下不了决心。
最后，唐曼莉说：“我现在已经有了男朋友，我不会再缠着文剑。”
“我就是想见见你，说说心里话。当面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程雯雯心一软，终于答应了。
唐曼莉心头一阵窃喜，立马又约了黑皮：“哥，给你介绍个妞。”
不这么说，黑皮不会来。
唐曼莉心想，黑皮只要见了程雯雯，指定会盯着不放手。
哼！
到了黑皮手里，我看你还怎么保持清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见面地点，本来约在春熙路夜宵摊。后来，临时改到了城西夜宵摊。
到了地方。
程雯雯发现，除了唐曼莉，还有三个男的。
其中一个，是黑皮。
黑皮五官周正，但皮肤黝黑。一脸的江湖匪气。
唐曼莉介绍：“这是黑皮哥，泾河市有名的飙车族一哥！今晚他请客。”
程雯雯一听，有点不高兴。
不是你请客吗？怎么成了黑皮请客。
所有人都落座了，唯独程雯雯站着不动。
糟了！
程雯雯突然明白过来，唐曼莉不思悔改。找小混混出面，要修理她！
大意了。
于是，对唐曼莉说：“我突然有点事，你们吃的开心点。”
说完，程雯雯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黑皮眼睁睁看着程雯雯离开，没有作声，没有起身。也没有示意手下，赶紧去追。
唐曼莉不明就里，怂恿黑皮：“快去追呀！”
然而，黑皮四平八稳坐着，没任何表示。
任由程雯雯，撒开两腿，一顿狂奔。
很快消失在城西路口，朝春熙路丁字路口而去。
要不要去找邱玥？
在丁字路口，程雯雯停下脚步，犹豫了几秒钟。
抬手看看手表，时间还早。
算了，还是回二码头吧。于是，跳上了一辆三轮车。
剩下一脸懵逼的唐曼莉，左想，右想。觉得事情不对劲。
莫非，黑皮认识程雯雯？
换句话说，程雯雯早就是黑皮盘子里的菜？
应该是了！
看程雯雯与黑皮的表情，明显是认识的。两人之间，一定有某种纠葛。
唐曼莉没能借助黑皮的手，出了那口恶气，一直心有不甘。
现在，程雯雯居然失踪了，文剑被关起来了。
哈哈！
唐曼莉笑出了声。老天有眼，替我报仇。
说不定，就是黑皮干的！
但是，不能说出去。
黑皮这人，心狠手辣。我已经这么惨了，可不敢再惹他。
但是，那个邱玥，疑心病很重。她好像在怀疑我。
还指挥帽子叔叔监视我，有点令人讨厌。
不行的话，找个机会，我再给邱玥弄个局，消遣消遣。
出了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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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想找个男的，要了自己，麻醉自己。
于是反问：“给多少？”
黑皮伸出五根手指头，摊开。
“五百？”
黑皮点点头。
嘿嘿！
唐曼莉想起来，曾经偷听到的塑料厂会计张淼说过的一句话。
程雯雯刚入职那年，工资很搞笑，一个月二百五。
唐曼莉笑着自言自语。
我只要往床上一躺，大八字摊开，就相当于她两个月工资。
这一票，我干！不给钱也干！
唐曼莉向黑皮打听：“对方是谁？”
黑皮实话实说：“我只是个跑腿打杂的。大老板是谁，我也不知道。”
“多大年纪？”
“道上有规矩，不能随便打听大老板情况。”
唐曼莉突然有点犹豫。
黑皮劝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给钱就行，管他是谁呢！”
玛德！姑奶奶我眼睛一闭，就当是白马王子文剑好了。
于是，黑皮将唐曼莉带到了春熙路。
在春熙路丁字路口，唐曼莉被黑皮交给另一个不认识的男的，带进了明峰娱乐城。
这是泾河市唯一一幢上了二十层的综合大楼。
娱乐城内的建筑结构，很复杂。通道众多，楼梯众多。容易迷失方向。
兜兜转转，唐曼莉被带到了顶楼，一个偏僻的房间里。
周围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个头戴面具、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不露脸，不说话，进门就脱衣服。
……
完事后，男的迅速穿上衣服，仍然是一句话没有。
头也不抬，转身就走。
从头到尾，唐曼莉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长什么样。
唐曼莉忍着痛，推开窗户。想看看，他走出明峰娱乐城大门口的背影。
守着窗户，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那个大腹便便的身影，从大门口离开。
也许，这里有后门吧。或者，有隐蔽的暗门。
唐曼莉苦涩地摇摇头，笑自己愚蠢。
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怎么可能，从正门大摇大摆出入呢？
明峰娱乐城，对于普通泾河市民来说，是个高档神秘的场所。
一般人，进不去。进去了，也消费不起。
还是先前带路的那人，将唐曼莉带离明峰娱乐城。
黑皮接到人，立马将唐曼莉带进了另一家宾馆。五百块钱，也被
强行搜走。
两天后，在二码头茶树丛那里，黑皮带着唐曼莉，叫了一帮人，聚餐烧烤。
当晚，唐曼莉又被黑皮的几个弟兄，再次那什么了。
之后，黑皮安排她接客，成为他的赚钱工具。
一段时间里，黑皮像换了个人一样。
对唐曼莉动辄打骂，凶神恶煞，呼来唤去。
唐曼莉完全被黑皮控制了身心，无法逃脱。
这样，人不人，鬼不鬼。过了两个月的混乱生活。
然后，唐曼莉得病了。脏病。
黑皮翻脸不认人，一脚将她踢开，不再理睬。
此时的唐曼莉，欲哭无泪。
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又不敢让父母知道自己的真实病情，只说是胃不舒服。
高中同学侯浩东，得知唐曼莉状况不好，不嫌弃她。
跑上跑下伺候。
垫付了一大笔医药费。一天天地，陪着唐曼莉上私人诊所，打针，买药。
慢慢地，唐曼莉也就离不开了。两人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病好之后。
好了伤疤，没忘疼。唐曼莉心里的一口恶气，尚未得到发泄。
心里辗转反侧，无法释怀。
她认为，如果不是爱上了文剑，自暴自弃，自己绝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唐曼莉将所有仇恨和怒火，怪到了文剑和程雯雯头上。
这个仇，必须报。
于是，唐曼莉决定，约程雯雯吃个饭，公开挑战一下。
约了好几次，程雯雯不给面子，没答应。
唐曼莉转而来软的，痛心疾首的口气。
“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了。想当面向你道个歉，赔个不是。”
程雯雯回忆起，上次在桥下市场蔡大师理发店门口受到的伤害，至今历历在目，令人恐惧。
心里犹豫着，没表态。
唐曼莉继续说：“给我个机会吧。要不然，心里总是很愧疚，这辈子都放不下。”
程雯雯仍然下不了决心。
最后，唐曼莉说：“我现在已经有了男朋友，我不会再缠着文剑。”
“我就是想见见你，说说心里话。当面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程雯雯心一软，终于答应了。
唐曼莉心头一阵窃喜，立马又约了黑皮：“哥，给你介绍个妞。”
不这么说，黑皮不会来。
唐曼莉心想，黑皮只要见了程雯雯，指定会盯着不放手。
哼！
到了黑皮手里，我看你还怎么保持清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见面地点，本来约在春熙路夜宵摊。后来，临时改到了城西夜宵摊。
到了地方。
程雯雯发现，除了唐曼莉，还有三个男的。
其中一个，是黑皮。
黑皮五官周正，但皮肤黝黑。一脸的江湖匪气。
唐曼莉介绍：“这是黑皮哥，泾河市有名的飙车族一哥！今晚他请客。”
程雯雯一听，有点不高兴。
不是你请客吗？怎么成了黑皮请客。
所有人都落座了，唯独程雯雯站着不动。
糟了！
程雯雯突然明白过来，唐曼莉不思悔改。找小混混出面，要修理她！
大意了。
于是，对唐曼莉说：“我突然有点事，你们吃的开心点。”
说完，程雯雯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黑皮眼睁睁看着程雯雯离开，没有作声，没有起身。也没有示意手下，赶紧去追。
唐曼莉不明就里，怂恿黑皮：“快去追呀！”
然而，黑皮四平八稳坐着，没任何表示。
任由程雯雯，撒开两腿，一顿狂奔。
很快消失在城西路口，朝春熙路丁字路口而去。
要不要去找邱玥？
在丁字路口，程雯雯停下脚步，犹豫了几秒钟。
抬手看看手表，时间还早。
算了，还是回二码头吧。于是，跳上了一辆三轮车。
剩下一脸懵逼的唐曼莉，左想，右想。觉得事情不对劲。
莫非，黑皮认识程雯雯？
换句话说，程雯雯早就是黑皮盘子里的菜？
应该是了！
看程雯雯与黑皮的表情，明显是认识的。两人之间，一定有某种纠葛。
唐曼莉没能借助黑皮的手，出了那口恶气，一直心有不甘。
现在，程雯雯居然失踪了，文剑被关起来了。
哈哈！
唐曼莉笑出了声。老天有眼，替我报仇。
说不定，就是黑皮干的！
但是，不能说出去。
黑皮这人，心狠手辣。我已经这么惨了，可不敢再惹他。
但是，那个邱玥，疑心病很重。她好像在怀疑我。
还指挥帽子叔叔监视我，有点令人讨厌。
不行的话，找个机会，我再给邱玥弄个局，消遣消遣。
出了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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